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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绎安见那宫女用床单掩住头脸,蹲在那里,微微的颤抖着,似乎是在恐惧或是哭泣。于是他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训斥道:“回去告诉你们的公主殿下,我萧绎安虽然是驸马,但更是大州国的皇子、大州国王爷,岂能受到尔等如此羞辱,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我大州又何时怕过你们大梁。”
院中众人听萧绎安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胆,纷纷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默默的退下。
而那宫女双眼中含着委屈的泪水,裹着床单来到院中,捡起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了。
待那名宫女离开后,萧绎安唤钱德利过来,不悦地问他这名宫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钱德利叹了一口气,沮丧地说道:“驸马爷,这是我大梁的规矩,驸马与公主在成婚前,要先从公主的身边选一名侍女陪侍,这一来看未来驸马爷的身子到底行不行?
二来也是让驸马爷提前演练一下那个——那个,免得到时候和公主圆房的时候尴尬。”
他一口气说了好几个“那个”,究竟是什么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但萧绎安自然是明白的。
“你说的‘那个’指的是让本王提前演练演练棍法如何吗?”
“棍法?”
钱德利一把年纪早已经是老司机了,看着对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对、就是演练棍法。”
紧接着,钱德利和眼前这位驸马爷不约而同地放声大笑起来。
心宁宫
猩红色的大地毯上,安蓉公主陈韵竹正慵懒地坐在一张硕大的地桌前,聚精会神地翻阅着一本账册,桌旁摆着一个精致的小铜炉,炉内的炭火加热了周围的空气。
陈韵竹只感觉身上暖洋洋的,额头也微微见了汗。
与之形成鲜明反差的是,心宁宫的门口处此时正跪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正在声泪俱下地诉说着她的遭遇。
陈韵竹刚开始听的时候表情严肃,然而随着剧情的发展,尤其是听到萧绎安把衣服扔出去,并喊人让大伙围观时,突然忍不住掩嘴咯咯娇笑。
过了好一会儿,才强忍着笑问道:“那萧绎安果真是这么说的?”
这跪在地上的女人自然就是刚刚被萧绎安赶出去的那名试婚的宫女了。
由于二人还没有正式成亲,谁也不知道未来夫妻二人的感情究竟如何?M.XζéwéN.℃ōΜ
所以她也不敢随意的造谣,只能据实陈述。
“好了,你这次虽然把事儿办砸了,但也怨不得你。
行了,你这折腾了半夜,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下去休息吧,明天到账房领一百两银子。”
“谢公主!”
那宫女急忙磕头,陈韵竹不再看她,挥了挥手让她出去了。
待她退下后,陈韵竹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冰冷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聚精会神地翻阅着手中的账册。
这时,一个年龄大概在十四岁左右的小姑娘推门而入,她手中拿着一个大托盘,托盘上摆着一小盘刚刚烤好的羊肉、一小碟蔬菜团子,还有一壶刚刚温好的热酒。
一缕缕的热气从壶嘴中缓缓地散发出来,一股清甜的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
陈韵竹似乎闻到了这股诱人的气味儿,于是随手放下手中的账册,目光转向这边笑道:“云婵刚才站在外面已经好久了吧?”
那名唤做云婵的小姑娘径直走到陈韵竹的身边,将托盘里的酒菜摆到了桌上,随手收走了那杯早已放凉了的茶水。
“我正感到有些饿了。对了,云婵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烤肉的?”陈韵竹对云婵问道。
作为大梁公主,陈韵竹虽然年轻,但经过数年来朝堂斗争的历练却隐隐显出一丝成熟女子的魅力,尤其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一股威严的气息令许多人感到害怕。
她平时不苟言笑,哪怕是见到自己的父皇也是表情严肃,至于对其他人则更是冷冰冰的,但唯独对云婵极其的喜爱,甚至在这个小丫头面前称呼为“我”,而不是“本宫”。
其实云婵服侍陈韵竹数年,对自己主子的性子最是了解,她很清楚这才是公主真实的样子,她的冷漠、她的威严只是一种自我保护,自我伪装。
她讨厌皇家的虚伪、讨厌朝堂的争斗,甚至讨厌身边的一切。
“今天下午公主提到过,说这两天的菜太素了。如今天气转冷,公主每天晚上都要熬夜整理账目,要吃些热热的烤肉才能补身子。”云婵笑嘻嘻地说。
陈韵竹笑眯眯的看着云婵,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话题一转,问云婵道:“刚才的事你在外面也都听到了,说说看,驸马的表现是真的吗?”
云婵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道:“说不好,云婵虽然不了解男人,但听人说的多了也是知道一点点的,人们都说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驸马当时肯定是想的。
之所以会拒绝原因有二:一是驸马爷误以为这是公主对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