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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冤情,被迫害的总是身份背景低的一类人。 陈敬济向二女询问缘由,又编造出较合理的借口才从她们的嘴里打听到有用的东西,左边岁数小的女子叫小竹,右边大一点的叫小柳。 天下没有公理,有钱能使鬼推磨,在什么地方都是通用的。 “公公能帮我们?”小竹有些怀疑,姐姐小柳替代她受罚也没有让她躲过一劫。 “公公若肯帮我,我可以每晚为你暖被窝。”小柳坚决的说。 暖被窝的意思就是女人愿意成为太监的家眷,这在后宫里只有宫女与太监才会偷偷摸摸的玩。 “姐姐不要呀!”小竹扭头对陈敬济说:“如果你能帮我,不用姐姐陪你,我愿意去做任何事!” “你想陪,你也要陪,那你俩一起怎么样?”陈敬济指着二女说。 有猫腻? “帮不成功怎么办?” “你姓什么?” 姓焦的女子倒是曾经认识过一个,这俩人的名字略有不同,但眼眉的神色却有几分想像的地方。 “小女的大哥名叫焦挺。”小柳大声的回答道。 熟人的妹妹选秀入宫竟然没有捞到半分好处,一直默默无闻的生活在深宫中,实在是太可惜了。 “大哥有一副画是王寡赠送,上面的几个人里有您。”焦柳回答道。 “王寡还有什么作品?” 张择端,又是这个人! 张择端在临安开个小店,兜售画作仅维持温饱,若不是他让人时不时周济,可能张择端便会饿死在临安城。 焦柳说:“小竹知道。” “明天带朕瞅瞅?”陈敬济望着小竹说。 陈敬济推开门,对焦柳说:“等会儿有人接你俩,今晚朕的被窝就由你二人来暖了。” “他是天子!”小竹一下子吓晕了,乐得陈敬济大步走出冷香宫。 陈敬济离开冷香宫,他返回御书房吩咐管事太监传旨,责令冷香宫的两个女子一起过来待寝。 “摆驾!” 陈敬济走进殿阁时,太监与宫女守候在殿外,负责安全的大内侍卫各就各位,防止意外的发生。 男人走进床榻坐下,女人赶紧过来伺候脱衣宽带,秀女入宫都会学习许多新东西,这是能不能取悦天子的关键。 “她!” 陈敬济哈哈大笑,他的双手出动,尽管一男二女处于劣势,但他这是老司机却能轻松处理新人。 一宿征战不过个把回合,陈敬济没有辣手摧花,他起来时气色不错,穿上便装走出行宫,他打算会一会张择端。 张择端住的地方不好找,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小竹给的路线加上打听,很快便找到画室。 旁观的人有不少,但掏钱买画的人却是极少,画是好画,但识货的人不多。 “二十两一张。” “我家先生的画就是这个价。”小童陪着笑脸说,“先生曾经在宫里做画师,自然有这个价格。” 瘦脸的中年妇女与胖夫人显然是一伙的,她俩看画是假,捣乱是真。 “对呀,谁能证明?”又一个岁数长的女子插话道。 小童被说的面红耳赤,他长着嘴想分辨却又没有强力的理由,过去行不等于现在也行。 这公道话不是谁都能说的,先不说了解张择端的底细的人不多,就是与三个妇人理论也是会很掉价。 一边倒的战局很快进入到尾声,二十两一副画变成二十文,七八张画作被三个妇人瓜分,画室里没有了展品,观看的人便一哄而散。 “为什么要下个月?”陈敬济好奇的问。 “体验什么?” 张择端倒是个实在的人,完成画作要先品味生活的辛酸苦辣才肯做画。 啊! “你真肯出百两买画?”小童重复的又问了一遍。 毛毛雨是什么意思小童听不明白,但他会看人,自然能看出陈敬济身上散发的非凡气质。 不大一会儿,张择端被小童拖拖拉拉过来,他的衣冠不整,双眼半睁半闭,像是刚在酒水中半梦半醒。 张择端推开小童,他慌张的扑了扑衣服,恭恭敬敬的向陈敬济叩头,“学生见过万岁爷!” “起来说话,朕是微服,你别给我找麻烦。” 小童点头走了。 “爷需要下官画什么内容?” 陈敬济也没有准数,但他却有后世的外挂,知道对方的精品是什么,既然曾经赌约的画作没了,说明现在再画的才是传世的精品。 陈敬济点头答应,既然让对方画画,就不能凭空想象,搞创作需要有生活,否则胡搞乱做只是应付差事。 “臣恐慌,但这样更好。”张择端抱拳作揖道。 陈敬济对张择端的安排不清楚,他是微服私访,自然不用考虑如期回宫,至于朝中的事有赵眘,他就可以随意行走。 张择端的安排不复杂,其实就是与他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在百姓人家。 第二天一早,陈敬济先是感受到与宫廷中的不同:刷牙、洗脸、吃早点。 早点是二十文的灌肺炒肺与粥,味道虽不如宫中提供的精致,却也是别具一格。 临安城热闹非凡,在文臣合理的管理下,是一片热闹的场景,人们的脸上挂着自然的笑意,买卖、游戏、溜达,所有大宋的子民都是那么的安稳。 陈敬济对捶丸不陌生,他曾与西门庆一遭玩过,这种诸如后世高尔夫球的运动不难学,玩起来就是要耐心和技术贯穿。 临安城内有规模的大店有七十二处,美食小店百十间,张择端熟练的引路并如数家珍的向陈敬济介绍着。 酒水除了两河酿制的酒水,还有各种粮食水果为料的散酒。 “爷喜欢听小曲还是吃茶?”张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