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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像永不知疲倦的长跑运动员,转眼又进入了新的一年。今天刘亮早早就醒来了,但一直窝在被子里不想起来,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浪在翻滚,浑身泛力、四肢发软、腰部胀痛,就像被什么重重的东西压在身上,透不过气来。他从热呼呼的被子里伸出了手,犹如伸进了冰箱里的冷冻箱。他看了看手表,马上又缩了回去,打了一个冷战。时间不早了,必须要起来了。
他费了很大的劲慢慢从被子里地坐了起来,然后穿着衣裤,上下牙齿不停地在打着寒战。穿完衣裤站在地上,一下感觉头重脚轻,脸上发着热,仿佛房子在旋转。
他颤颤巍巍地洗漱完。看着桌上妈妈给自己准备的早餐,一点味口都没有,他还是强迫自己吃了点,就准备去上班去。
刘亮打开门,一股冷嗖嗖的风犹如刀似地扑面而来,浑身上下打了一下寒战。他眼被白白的强光刺了一下,他闭了一下眼,再慢慢张开,一幅冰雪美景图展现在眼前。
门外白雪皑皑,灰白色带着浅红的天空,飘着像棉花一样的雪,慢慢的一朵一朵飘飘洒洒轻轻的落在了房子、树上、马路上......。几个孩子肩上背着书包,口中吐着滚滚的热气,捧起洁白的雪,捏成团,互相在雪中嘻闹对打着。街上扫雪车正在清除道路上的积雪,“嗡嗡”的机械运作声音,在洁白而宁静的世界里显得有些嘈杂。路上的行人“咯吱咯吱”踩着雪,嘴上吐着热气,匆匆地在行走。
刘亮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想起了韩愈的诗:“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他感叹了一句:“今年的雪下得太早了!”
“哥,准备上班去了?”刘强刚从外面回来。他低着头,两支脚不停地在地上蹬着鞋上的雪,然后抬起头,用嘴在两只微合上的手上不停地哈着白色的气,两只手又不停地相互搓着,两支脚还不停的在地上来回踏动。
“哥,你今天脸色不对,脸怎么也有点肿?”
“没事,可能是感冒了。你今天不用上班?”
“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呀?”
“不用,你不上班?”
“哪有那么好的命,忘拿钥匙了。”刘强进了屋。
“我先走了,记住锁门。”刘亮打开自行车的锁,吃力地推着车,风,跨上了自行车。他那蓝色的羽绒衣在雪中一晃一晃,不一会消失在这白色的世界里。
群艺馆值班室里有一个大大的火炉,一根烟管从炉上一直往上,在空中弯成九十度的直角,一直伸向窗外,整个房间被烟管的热温烤得热呼呼的。
炉前已围了很多人,脸上被烤得热红红的。他们七嘴八舌的在谈天说地,不时有人说着笑话,大家捧腹大笑。
顾长顺进来了,大家都向他问好,并挪了一位置给他。
顾长顺伸出双手在炉前晃动,先转过头对曾锦春说:
“曾馆长,省艺术节再过一个多月就要举行了,你们节目应没问题了吧?”
“顾馆长,您放心,这次一定要拿几个奖回来!”曾锦春很自信地说。
“这次全拜托你了!”顾长顺接着又对正在对面用炉钩捅着火的江文说:
“江老师,这次美术创作方面也应该有好作品出来吧?”
“现在已陆陆续续地送来了一些参展作品,从这些送展作品质量来看,比往年要好。”江文捅着火,眼眨了眨说。然后将炉钩放在了炉盆上,立起身接着说:
“周老师现正在创作一幅巨作,应该有希望获奖!”江文侧眼看了看周阳生。
周阳生脸上露出了一种得意的神色,说:
“江老师对我期望太高了,但我感觉自己这幅画还真不错!”
顾长顺问:“刘亮这次创作怎样?”
江文说:“还没看到他的创作,可能还在构思之中吧!”
“我看刘亮画画小画还行,搞一些主题性和思想性的创作还是嫩了些,这次对他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周阳生讥笑地说,特别在说到嫩字的时候,鼻音特别响亮。
“不能这样说,现在我们还没看到他的创作,定义不要下得太早。”江文说完,他拿出烟递了一支给顾长顺和周阳生,摸了摸袋子:“糟了,忘带火了。”他看了看顾长顺和周阳生。
顾长顺说他的烟和火机都放在了办公桌上。
周阳生掏出火机打了半天也不出火。江文摇了摇头,然后用嘴叼着香烟,低侧着头,把烟靠近火炉,不一会,一丝青烟就往上冒。他立起身,把点燃的香烟递给顾长顺,顾长顺对完火,又还给了江文。
门被推开了,刘亮拍打着身上的雪,如树林的眉也被冻得垂了下来,鼻子被冷得红红的走了进来。他用手抓了抓两边的耳朵,来到了炉前。
“刘亮,你脸好像有点肿?”曾锦春看了看刘亮的脸说。
大家的目光都聚积在了刘亮的脸上。
“是的,好像是肿了。” “不是好像,是真的肿了。” “刘亮是不是胖了?”......大家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