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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愿意。”20岁的小王子回答。“那么,我将授予你仅次于你哥哥的权利,保护他,辅佐他,为了天下,你要有奉献全部的打算。”威严的声音,诉説的似乎是一种魔咒。于是,在他20岁的生日,他远出京城,离开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来到遥远的边疆,为另一个人守护着這片国土;为了那个人,他7年间从不正式回来。他的母妃病逝,他没有回来,只因为他的一句话,勿守国边。他爱上自己的未婚妻,他挥一挥手,就当从没遇见过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成为他千百个附属品之一。他为他做的,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説得清的,這个世界对于他而言,是无趣的,因为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另一个人的存在!!這是可悲的,但他逃不脱這个咒语,因为那个人,是他唯一的大哥,是他至亲的血亲,那是套在他身上,永远不能解除的枷锁。他狂放,他不羁,他嘲讽世间的风风雨雨,却对自己的一切,无可奈何。因为他是三皇子,注定了是他人的垫脚石,是一个备胎,是一个不得已的选择。“见过皇兄。”淡淡和那个男人行礼,什么时候起,他们已经变得這样得公式化了?“啊,三弟回来了?”脸上的诧异没能即使掩饰住。是啊,自己回来的消息居然都没能传到哥哥的耳里,是该説保密工作做地好呢,还是该説,他从就没把這个弟弟放在心上过?“去见过父王了吗?”急忙攀谈另一个话题,就怕再説出什么不该説的话,太子扬厉微微闪躲着他锐利的目光。這个弟弟现在是越来越带刺了,看来不得不防啊。“没。”“那我们正好一起去参见他老人家。”没有异议。看着那个明显苍老的人,星落紧抿着嘴,没有説话。已然衰老的南王看着眼前两个儿子,不紧感慨,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也知道谁是帝王将才,但是……他不能对不起厉儿的母亲。他的爱妻只有這么一个儿子,即使他不是什么可造之才,至少也没昏庸不堪,只要能安安稳稳地保持现状就可以了,他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作为。就是……对不起‘他’了。他的忍让,身为父亲又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他都整只眼闭只眼,他的默许也许伤害到他,但這是他唯一能做的。“怎么回来了?”南王咳嗽着説。“父王!”两个声音。南王却挥开冲在前面的星落的手,憋红的脸还是咳嗽不断,颤悠悠地把那布满皱纹的手,交给了那犹豫着伸出的手。星落退开一边,那是他们的世界,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黯然地离开,自嘲地笑笑,他还指望什么呢?他不是早就看清楚的了么?为什么心还是会痛?为什么还是不自觉地苦涩?南王依靠扬厉的搀扶走向内里,却神色复杂地回头看了看那个即将消失的人影。“皇子?”沈若平惊喜地呼唤,难得主人想到自己呢。不好好把握机会怎么可以!“来,给我弹一曲。”他阴郁的脸吓得那还企图爬上他身上的女人退了回去。“好……”惊惧的人又怎么可能静心弹奏,一首离人泪在她的手下变得支离破碎。沈若平几乎要哭了,难得主人来一回,自己却表现得這么糟。怎么办,怎么班?可是又不敢停下来,只能继续支撑。她的慌乱让她忽略了他的表情,事实上,那个烦躁的人根本就没有听。“爷。”一声轻幽的呼唤,却显得淡雅而心旷神怡。抬头,“芳妃。”低头。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的男人,他只是一个迷路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路。沈若平已经吓得不敢説话了,只是机械地弹着,這样的主人,她从没见过,那股阴沉足以把所有人隔离百米以上。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还可以這样镇定?她没看到他的冰冷吗?她为什么还能谈笑自如?真的是谈笑自如啊……芳妃轻轻地拿开她颤抖的手,把那上好的古琴放到他的面前,就那么和星落隔桌而坐,素手轻扬,曼妙的音符就那么流泻了一地。他的心奇异地慢慢平复了,似乎不再疼痛。他抱住那个似乎有着魔力的女人,紧紧地,“如果世界要毁灭,也请上苍能允许我能再听到這样的琴音。”她微笑了。“你!你怎么可以来這里。”看到他回复了往常的样子,一旁看得不是滋味的女人不服气了!明明主人来的是自己的地方,为什么這个女人要来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