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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瀚和阮遥向来是互许知音,两人在一起论经赋文,弹琴饮酒,逍遥自是不必细说。 日子是再平顺不过了。 起初是有一日晚上,大兄和阿耶不知为了什么吵了起来,而且听下人们说,吵得很凶,只是苍叟守在阿耶起居室的门口,旁人无法接近,也无法知道缘由,只知道,大兄那晚从阿耶的屋子出来时,额头还淌着血,阿耶起居室的东西,砸了一地狼藉。 郑绥虽有千万分好奇,也不敢问大兄发生了什么事。 而问五兄,平日对她千依百顺的五兄,却和阿嫂的态度出奇的一致,一个字都不说。 有次去缀锦楼找四姐,还不经意间见到四姐陪着从母(崔娘子)在流泪,这一回,郑绥不认为,四姐是为了嫁给宗侃的事,可惜,她问起,四姐也不愿意多说。 而阿耶那儿,郑绥是更不可能去问,阿耶眉宇的沉郁之色,比大兄更深几分,借着阮世父在守静园,郑绥都不太愿意待在守静园,每日里各处请了安后,就待在守静园,或是去祖姑姑的归宁院。 “阿婆,您知道是因为什么事?”郑绥放下手中钓竿,仰头望向在池塘旁边菜畦地里除草的祖姑姑,脸上尽是好奇,问的大兄和阿耶之间的事,这阵子,她为这个苦恼得紧,阿兄和阿耶,似乎拗上一般。 只见祖姑姑笑了笑,摇头,“你们都不知道,我哪知道,你个小丫头,就别胡乱操心了。” 忽然听一旁的二兄提醒道:“还不快提起,漂都动了。” “哪是鱼不上你的钓,分明你是没心思在这儿。”郑纷笑着把钓竿交给身侧的婢女,向郑绥身边走去。 郑绥兴趣实在不大,但还是问了句,“五兄去不去?” 阿奴回来后,虽有阿耶教导功课,但还是会时常去学里听课,相比而言,他和大兄去学堂委实不多,他的功课,自小跟着阿耶学,而大兄,是由伯父一手教导的。 郑纶瞧着郑绥略有些气鼓鼓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伸手揉了揉郑绥的两束小丱发,“别气了,阿奴这几天是一直督促着阿稚的功课,所以才没来找你。” “我才不信。”郑绥嗯哼了一声。 “既来了,自然是在阿婆这儿用饭,钓得这么些鱼,做成鱼羹,才不辜负我费钓了一上午的功夫,也正好借阿婆的厨子用用” 初一听,郑绥吓了一跳,忙问了句,“怎么回事?” 却听那回仆妇回道:“这个就不太清楚,只听说,娄先生前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