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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正站在驿站房檐上,离那个人不远的地方的时候,苏朝歌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种忐忑。算起来,自那日气了他之后,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交集。
现在自己虽然算不得有多好,四年的时间,万一自己能够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法,又何尝不是成全两个人的契机?
哪怕最后还是没有找到最好的方式,四年自己也可以陪伴左右好些时候了。
从秋府赶到驿站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压过地平线,虽然挂得不高,但也照亮了整个西城。
她站在驿站的房檐上,整个人被光笼罩着,像一只随时羽化的蝴蝶。
苏朝歌顿了顿脚步,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依旧是宫宴那日的服装,会不会太过于脏了?
肯定会吧,里面那个人可是东沃最尊贵的人,哪里会容下脏兮兮的她?
换身衣服再来?
干干净净,他就不会计较那日她的不敬了吧
苏朝歌不知道会不会,可是有点希望总是好的。
想到这,立刻转身,云湖街离驿站的上街也不算远,直接过去就可以换一身衣服再来了。
刚一踏空,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你去哪?”
来人出现得毫无征兆,苏朝歌被吓了一大跳。
听到声音,身子僵硬了一瞬间,旋即转身,行了一个礼,闹了矛盾,恭敬一点,总是没错的,对吧?
“参见大人。”
她逆着阳光半身行礼,脸上是故作镇定的坦坦荡荡。
慕容倾玄色长袍在阳光的折射下,更容易的让苏朝歌瞧见了边缘的蓝色丝绸。
衣服依旧好看,就是脸色苏朝歌抿了抿唇,真难看。
果然,东沃最尊贵的人,就是不好伺候。
闹了矛盾,哪有她过来说说两句这么简单!
可是从哪里开口呢?
“你去哪?”
慕容倾见对面那人愣神,幽幽道。
早在她一到房檐,自己就察觉到了。
不仅是心头的悸动,更是一种对周身动静的察觉。
其实苏朝歌本身的武功已经很好了,只是到了房檐,轻松了一瞬间,没有屏住流动的内力,更没有多大掩饰自己的行踪。
或许潜意识就希望慕容倾发现自己。
可是察觉到了过后,并没有察觉到更多。
他就在下面感觉她在上面走了几步。
就在想,啧,知道回来找他了?
可是没高兴多一会儿,面前这个人就准备走了——
那一瞬间自己心里那个着急,出现在她身后,问道,“你去哪?”
可是问完过后,面前这个人不仅被吓到了,还行了一个恭敬的礼,真真切切地做着自己的下属。
还“参见大人”?大人什么的,见鬼去吧!
果然,指望她回头,比什么都难!
没事儿,她发呆,自己再问一遍就好了。
“我”苏朝歌抬头,想起自己来的契机,“我有事禀报!”
可是对面的慕容倾的面色没有半分好转。
苏朝歌声音低了一些,“慕决的死有结果了。”
“恩。”
恩?就这么简单?
难道没有请我坐下喝一杯茶好好的说说我是如何机敏机智发现这事的打算?
难道是大人没听见?
肯定是的。
苏朝歌咳嗽了一声,“咳咳,大人,我查出慕决的死因了。”
慕容倾向前走了一步,“秘钥完了,你自由了。”
恩?
苏朝歌:
大人,您想哪儿去了?
不过您说的还真是事实!
只是
“大人,您不听听?”
慕容倾跳下房檐,“我没有在房檐与人对话的习惯,下来!”
苏朝歌跳下去,悄悄撇了撇嘴,没有习惯?
您还真是说得出口。
慕容倾带着苏朝歌走到驿站一处,“说。”
苏朝歌理了理思绪,想着还是先把这件事说完再弄其他的。
“您说慕决是以太子的身份来西荆的,作为名义上太子妃的秋意浓自然与他有些联系,之前我去见过秋意浓,两个人好像确确实实有些感情。”
“重点。”
苏朝歌低下头撇了撇嘴角,“我去秋意浓房间查探秋家与南明勾结的痕迹的时候,听到秋府丫鬟说明或一五年前是因为被刺杀才搬离西城的。南柯是南家派来的人,我自然没有将希望搭在他身上,我就让木槿去了一趟明家。”
“南柯?木槿?”
苏朝歌:
“南柯之前被您安排去明家查探,木槿查探书家”
慕容倾皱起好看的眉,“书家?”
“恩。”
慕容倾嘴角抿起,“你什么时候去的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