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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面子再大,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唯独遇到了难的事,自己解决不了,能上门求一求而已。深夜,半睡半醒之间,余天策又梦见了那奇怪的地牢。
地牢最深处……
狱卒桌子上,微暗的烛火左右摇摆。
茶杯里的茶还冒着热气,这一次,茶叶已经变成了炒茶。
“余天策,是你吗?”
余天策寻着声音,向地牢的外部走去。
最外边的牢房中,鲁班盘膝而坐。
见到栅栏外的余天策,冷冷地抬起了眼。
“你用我的能力做麻将机,却不让我掌控你的身体,还把我关在这牢房之中,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余天策一改低调求学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盯着鲁班。
“这是我脑子里的地牢,你也是我分裂出的人格!不压制住你,难道说,我要迷失自己,彻底疯掉吗?”
突然,那鲁班猛地窜起身来,三步跑到了栅栏旁,伸出脏兮兮的手就来拽余天策,表情也变得极度狰狞。
还好余天策躲得快,没有被他抓住。
鲁班撕心裂肺地吼道:“终有一天,我会夺到你的身体,将你关在这牢房之中!”
哼!
“那我就等着那一天。”
余天策看了看锁,确定没有问题之后,走到了地牢的大门处。
那门,依旧打不开。
透过缝隙看,外面有天空,有月亮,有庭院,有石子铺的小路,石灯笼里面还燃烧着烛火,唯独没有人……
余天策走到地牢最深处,坐在狱卒的桌子上,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就是他炒出的茶的那个味道。
压制分裂人格的办法找到了,就是给他们都关在牢房中,现在该研究研究,怎么自由地进出这个地方。
余天策拿起桌上摆的一串钥匙,仔细地看着。
不知不觉间,撕扯灵魂的感觉又出现了。
眼前的场景,也由地牢变成了悦来客栈,沈静依偎在他的怀中,微微地打着鼾声。
次日,天空蒙蒙下起了雨。
屋子里比较凉,余天策带着沈静,去成衣铺买了两件披风。
新丰县令曾钰给的小录里,都是近年来府试优秀答卷。
老话讲的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背书肯定没有写书记得扎实,余天策掏出了铅笔,在纸张上一遍一遍写着文章。
这也算自己的一个优势。
毛笔写字慢,而铅笔写字很快。
转眼间,两天匆匆而过。
贡院门前,少了不少人。
自觉第一场没有考好的,也不想浪费第二场的钱,早早离开了长安县,失魂落魄地回乡了。
第一场府试,余天策过倒是过了,但成绩不理想,排在三百多,竟然落后姜楠一百多名!
而东城江家、西城王家两位少爷,包括和姜楠联保的其他两人,竟然都排在了余天策前面。
失落感肯定是有,但没有多强。
“府试嘛,只要晋级了就好。”
沈静怕郎君因此受到打击,干扰了接下来考试的心态,紧紧抓住了余天策的手。
不过,这成绩也很正常。
县试是一个县的人在考,而府试,是好几个县的人一起考,难度自然大很多。
况且,姜楠几人都是富家公子,不用为了生计而发愁,也没有沈康那样总出幺蛾子的岳父,每天正事儿就是专心学习,成绩自然是好。
余天策沉了口气,如果接下来两场不掉链子,拿下个好分数,综合排名,说不定也会排在姜楠前面。
“哟哟,那不是余彪子?”
姜楠与其他四人,站在远处对沈静挥了挥手,得意忘形地喊道:“静儿妹妹,我说得对吧,这彪子照我差远了,他不可能考得过我!”
哼!
沈静拉着余天策的胳膊,嘟着小嘴说:“当着这么多学子的面,张嘴就是彪子,真没礼貌!”
“娘子,不必计较这些。”
余天策也提高了些嗓门,对几人也挥了挥手:“这不是姜二逼么?恭喜恭喜,第一场便进入前二百了,厉害!”
姜二逼……
姜楠本来还想怼余天策两句,没想到,被余天策一句话给堵死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周围的学子,这一刻也交头接耳,面带讥笑议论纷纷起来。
那天的事儿,早就像秋风中弥漫的沙尘一样,在长安城散开了。
余天策强压着心中的笑意,拱手作揖:“二逼兄,我这么称呼你,你不会生气吧?可是你自己在江月楼,脱光衣服高喊自己是二逼的,这是不是你的乳名?”
咯吱咯吱!
“你他娘乳名是二逼!”姜楠牙咬得咔咔作响。
如果不是贡院门前,如果不是打不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