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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生狗腿子似的忙上前听从安排,不一会招来几个白衣女子,慕笛安也混迹其中。“主子重伤未醒,十七姑娘不如先去第三宫如何?”
十七不动神色地瞥了眼慕笛安扮作的白衣女子。
辰凉已经发现了他,若彼时辰凉转醒他还留在幻妖宫,以辰凉的个性怕是不会作罢,她去也好,免得两人到时大打出手。
“好啊,我不介意,不知顾宫主可愿接待?”
顾云川低眉颔首。
前往第三宫的路上,除了溪流鸟鸣,安静的毫无半点人气,随处可见的白衣女子皆低眉站着一动不动,十七仅见到三四个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的活人。
很快便来到第三宫前,离第一宫并不远,可以说两宫间仅连了一座吊桥。
十七望了眼周围,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便开口问道:“第二宫呢?”
顾云川回头看了她一眼,并未搭话,吩咐宫内人将辰凉抬进去安顿好。
奴生回道:“第二宫不在明……”
顾云川适时打断道:“里面请。”口气毫无客气的意思,依旧冰冰凉凉,说完便自个走了。
奴生反应过来自己多嘴,讪笑两声忙请十七里面走。因他并未得顾云川许可,故而到此止步。
第三宫与第一宫不同,此处并无高大宫殿,站在外面一眼望去,皆是高低错落的竹林。
几人走在一条青石小路上,迂回婉转间还能听见竹叶飒飒之音。
小路尽头是座木桥,桥下碧水环绕,潺潺流动,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药香。
踏上木桥便能看见房屋,让人惊奇的是,座座竹舍以木桥相连,悬浮与水面,大大小小错落有致。
每座竹舍都极为精致,即便站的很远,也能清楚看见窗上半掩半闭的雕花隔扇,桥下的水波倒映其上,仿佛那雕花随时会穿破窗面,随着波光荡漾。
走过木桥,站在主屋前的宽大沉木板上,仿若临海而立,令人心旷神怡。竹舍前朵朵睡莲含苞而放,娇柔欲滴,碧水环绕着阡陌交错的木桥,衍展至堤岸。
而眼前的竹舍仿若吸尽天地灵气,姿色天香,清雅秀丽,真乃风雅明净的好所在。
十七不禁感慨道:“雅辞说的是这座竹舍罢,是个好地方。”
言外之意,顾云川因占了好地方才被称做雅君子,而非他本人原因。
顾云川没搭理她,径直去了辰凉躺着的竹舍。
十七等人也跟着他,很快便在一座竹舍外停下,竹舍周围种着不少花花草草,有两名小童在其中拔草浇灌。
郎敖英乍一见,顿时倒吸口凉气,震惊地将目光从那些花草上一一掠过,最后定在其中一株,久久不能回神。
顾云川看了眼他道:“公子认识?”
郎敖英点头道:“仅在书籍上见过。”他说的不卑不亢,语气中夹着浓烈的倾佩之意。
顾云川指了指自己的药圃,道:“公子随意,不破坏即可。”
郎敖英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忙恭声道谢,随后便蹲在药圃旁逐个研究起来。
大福对那些自己没见过的花草颇具好奇,蹲在郎敖英身旁问长问短,不多时便引来两小童跟着一起问长问短。
十七没甚兴趣,随着顾云川进了屋,慕笛安也在,就站在床的一侧。
顾云川面无表情的道:“都出去。”
慕笛安不动声色地与十七对视一眼,与另一位白衣女子一道出了门。
顾云川对十七道:“还需姑娘帮忙。”
十七指向自己,道:“我?我又不是大夫。”
顾云川道:“姑娘灵力属火,辰凉受寒气侵扰,需借助姑娘之力将其驱逐。”
十七不置可否,摊摊手道:“怎么做?”
顾云川看向她,道:“需要本宫教?”
十七被他看的头顶发寒,“好吧好吧,报酬呢?”
顾云川沉吟小会道:“让那条蛇苏醒如何?”
十七皱眉,心头怪异感越发旺盛,他怎的对他们如此熟悉,连大贵沉睡的事都知道。
顾云川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解释道:“常听辰凉提起,姑娘该知他心思。”
“……咳,还要天早。”
“办不到。”
“……”
十七冷哼声,并未继续为难,不情不愿的坐下替辰凉驱寒。
约莫一个时辰后,她悠悠睁开眼,拍了拍手,喊道:“我损失的灵力需要补回来。”
“想吃什么与园中小童说即可。”
顾云川将辰凉摆放规矩,扒了他的上衣,捏着银针一顿猛扎,随后擦擦手,领着人前去煎药。
十七看了眼被扎的像针包似的人,笑了几声,便也出了门。
辰凉并未如十七所想早早清醒,距今已昏睡四五天,期间顾云川每日早中晚都会来扎针喂药。
而郎敖英得到顾云川的许可,如痴如醉的埋首书房与药圃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