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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曼一方想探知我的虚实,如果可能的话,顺便不战而屈人之兵,那一笔钱走人。而我只想把穆拉德吃穷。
图拉汗妄图用军力逼迫我们俯首称臣,献上供金,他作为鲁梅利亚行省的总督,如果能压服摩里亚,那整个希腊地区,包括已经向他臣服的伊庇鲁斯公国在内,都将成为图拉罕贝伊的囊中之物。
苏丹还忙着处理内政外交,哪有时间管这些弹丸小国献上的供金?还不是要鲁梅利亚的总督代理?负责收税的贝伊一经手,正好能分润一番,比方说借口我的杜卡特成色不够,要加收两成火耗。
可他没想到,我不仅不打算交火耗,甚至连正额都没准备交,你有本事就把我抓去打板子,能从我身上榨出一个杜卡特的辽饷算我输。
盛气凌人的鲁梅利亚帕夏威胁道:“巴塞丽莎,您别忘了,我最喜欢的儿子可折在你的手里了,要等到我的骑兵攻陷科林斯城,我发誓,会让你后悔现在没有及时投降的。”
我忙着对付刚端上来的熏猪肉,估计苏丹听说了我的做派,特意把他不感兴趣的禁忌食品拿来招待我。
但正如苏丹对猪肉没兴趣一样,我对帕夏的威胁也毫不在意,权当没听出来:“那你得先打进来。我没记错的话,您的儿子是死于公平的决斗吧,孔……上帝和胡大都见证了那场战斗,我是堂堂正正击败你儿子的。”
图拉罕年纪不过四十,但听到我的鬼话险些被气得脑卒,两手颤抖着摸向腰间的弯刀,却抓了个空——这是“和谈”会议,双方都没带武器。
把盘中的熏火腿处理得差不多了之后,我吃得肚皮溜圆,连贴身的锁帷都有些勒腰,最多还能再吃两只鸡,但那样的话,等会儿上马就需要仆人搀扶,会损害我的人设。
尽管我吃了相当于四个成年男性的午餐,然而我自认吃香无可挑剔,都是用小刀把大块的食物切碎,再用我的私人餐叉送进嘴中,不像那些拉丁野人或是突厥鞑子一样直接上手,从礼节和仪态上来说无可挑剔,这都是百年豪门的底蕴,源于自幼的宫廷礼仪教育。
只不过我的动作虽然优雅,却极为迅速,而且利用统筹学对桌上的食物进行了最优配比,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吃掉最多的食物。
你猜猜为什么君士坦丁堡没有自助餐厅?
而且为了自己的性命考虑,可以用作武器的火腿、长杆面包都是第一时间解决的,为了以防万一,我身边还留有一条羊腿没吃,关键时刻可以以此传递天理拳劲,给那些妄图动手的蛮子一个惊喜。
图拉罕气得七窍生烟,在四下找家伙的同时,我也默不作声摸向了羊腿,他要是有武斗的迹象,我就先下手为强给他来个醍醐灌顶。
他动手了,图拉罕贝伊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我也拿起了羊腿,大猪蹄子留下的天理拳劲在身体中运转,手中外酥里嫩,往下滴油的珍馐已经瞬息间蜕变为旷世凶器,管你是神是魔,碰到就是伤,砸到就是死。
这图拉罕也是包经战阵之辈,绝非莽夫,吐纳之后,强压怒气:“你不肯称臣纳贡是吧?”
他大概是察觉到动手肯定打不过我,尽管他身后站着二十来个白面无须的高个士兵,清一色的镜甲,腰间挎着弯刀,一看就是近卫军团的老兵。
然而我带来的也不是寻常士兵,而是大猪蹄子以五雷正法炮制的天兵。
教授天理拳绝非一日之功,修习者需要熟读赛里斯的四书五经,没三五年连入门都入不了,何况还要学难得要死的赛里斯语,因此大猪蹄子遴选出几十名骨骼惊奇的士兵,用五雷正法激发出他们的潜能,唤作雷铸天兵,经他一同易经洗髓,这些士兵的力量、机敏都远胜凡人,剑法、弓术都一日千里。
只是这种秘法属于强行逆天改命,会伤到根源,这些士兵恐怕很难活过二十年就会早衰而亡,有伤天和,且大猪蹄子的五雷正法也只是小有成就,雷铸天兵又要每隔几天重新灌注,因而只能维持不到百人的规模。
他让我去向士兵们说明这种秘法的弊端,免得承受良心的谴责,当我惴惴不安的告知我的亲兵们,可以用不到二十年的预期寿命换取强大的体魄,以及三倍工资时,几乎没有人选择退出。
对于穷苦出身的士兵而言,比起早衰,果然还是穷比较可怕。
比起苦哈哈的活到六十岁,潦倒而死,大多数人更希望风风光光的过二十年快乐日子。
我往身后面无惧色的荣誉守卫们看了一眼,笑道:“硬是不服周,你要不服,咱们再打上一场,苏丹借你二十个耶尼切里,应该不只是让你摆门面用的吧?”
图拉罕收起怒色,显然先前好似狂怒公猪的势头都是装出来的,能当总督一省军政要务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儿子被我杀了就气得失去理智?
苏丹应该有交代他设法挑衅,争取一次决斗的机会,用耶尼切里中的好手在和谈会上好好煞煞我们的威风。
阵前决斗如果能打赢,确实不失为一种鼓舞士气,打击对手信心的好办法,还好大猪蹄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