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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我就明白了……谢谢回答。”就在两个人对话的时候,理事长突然站了起来,从办公桌后面,走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朝仓,福山明也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他看着朝仓秘书,“福山议员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要交代的吗?”
“福山先生十分感谢您网开一面,崛河理事长。”朝仓贵志非常恭敬地向崛河信康理事长躬身行礼。
接着,一直躬身的他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封信封,然后双手捧着,送到了崛河信康的面前,“听闻崛河理事长最近打算扩建学园,福山议员特地送上一份赞助,些微心意,不足挂齿……”
“赞助倒是无所谓,我只希望他多管管儿子,别让儿子继续给大家惹麻烦就好了。”
崛河信康随手拿起信封,然后扔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他倒不是贪图这点赞助金,毕竟学校每年从校友、从家长那里都可以拿到大笔赞助,不缺什么资金,之所以收下只是为了福山议员的面子,把这件事彻底了结而已。
话说回来,福山议员能摆出这样的诚恳态度,倒也让崛河理事长顺心了不少,原本的愤怒也终于平息了下来。
“好了,我这边已经没事了,接下来就看福田明也自己的表现吧。”
接着,他挥了挥手,向一边的最上淳示意,“最上君,过来一下。”
仍旧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最上淳,顺从地走到了老人的面前。
“今天我把你特地叫过来,就是为了让大家都做个见证……”他平静地看着在场的人们,“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总之现在已经什么事情都了结了,大家都要严守承诺,最上君不会再麻烦别人,我也不允许别人再去麻烦最上君,你们都听好了吧?”
“好的,明白了。”两个人同时回答。
最上淳这才明白过来,理事长专程叫自己过来,不仅仅是为了让最上淳看到福山明也土下座谢罪的戏码而已,而就是为了当面明确无疑地向朝仓贵志和他背后的福山议员表示,决不允许有人恶意报复自己。
这是一份心照不宣的协议,虽然没有明文记载,但是每个人都看得明明白白,每个人也有自己必须尽的义务:
理事长尽保护最上淳的义务;
最上淳尽保守秘密的义务;
福山议员尽道歉和不再追究的义务。
对这份协议最上淳没有任何异议,毕竟理事长所谓“正义的界限”,能够划到这里已经不容易了,毕竟他是在以自己的名誉来威慑福山议员。
那么朝仓贵志呢?他又是怎么想的?
最上淳忍不住用眼角瞥了一下朝仓秘书,发现对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公式化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的心中所想,不过至少也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现。
就这样,在理事长的见证之下,之前的风波也就正式告一段落了。
可是,正当最上淳想要离开的时候,朝仓秘书却突然叫住了他。
“最上君?”
“还有什么事情吗?”最上淳平静地问。
“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实在非常过意不去,不过……可否再赏光一下?”笑容满面地看着最上淳。“不会太久的,只是单独说几句话而已。”
最上淳有些疑惑,看了一下崛河信康理事长,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表示。
看来没有什么危险啊。
“好吧。”他点了点头。
“谢谢。”朝仓贵志又笑了笑,然后带着最上淳走出了这间办公室,来到了五楼下场的走廊里面。
走廊的墙上挂着许多油画,看上去是崛河理事长和他父祖的收藏品,而另外一边是窗户,此时黯淡的夕阳正有气无力地把走廊染成了金色。
朝仓贵志踱步其中,发出了极有节奏的脚步声。
走到了一个窗口前,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他才停下了脚步,然后回过头来看向了最上淳。
“最上君,老实说,我挺佩服你的,你很厉害。”他笑着看向最上淳。
“如果福山明也回去之后添油加醋说了什么,请你不要当真。”最上淳回答,“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厉害的。”
“作为一个高中生,能够以这样态度来应对我们这些人,已经够厉害的了,不必谦虚。”朝仓贵志摇了摇头,“以后你的成就一定可以超过你的父亲——啊,当然我绝不是在说你的父亲不厉害,实际上我也非常敬仰最上前辈。”
“你认识我父亲?”最上淳有些惊讶。
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父亲是谁,这非常正常,出了这件事之后他们肯定会调查自己到底何许人也。
他要拍父亲的马屁也非常正常——毕竟再怎么样,父亲也是财务省的精英官僚。
可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提到父亲的时候,一般应该用最上先生、最上课长之类的尊称或者头衔,而不会用前辈来称呼。
虽然理论上他也是东大毕业出身的,但是如果完全没有交集的话